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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敏對於這樣的安排顯然感到意外,作爲許秀芳兒子的下屬,能與許秀芳同處一室,她心中既感到緊張,又有着難以言喻的驚喜。
“我打地鋪就好,”方敏連忙說道,誤以爲許秀芳是擔心自己一個人在堂屋過夜,連忙解釋:“我家是開武館的,小時候經常和師兄師姐們在院子裏打地鋪,我已經習慣了!”
言語中,透着一股子堅韌與獨立。
“如果你跟我一起睡覺得彆扭,那你去堂屋,”許秀芳的語氣溫和,卻也透露着堅持,“但如果是其他原因,不必介意。”
方敏聞言,踟躕片刻,微微點了點頭,抿了抿嘴脣,試圖隱藏那快要溢出的羞澀與喜悅。
在她心中,謝凱霖的媽媽真是太好了!
許秀芳這幾日坐火車,雖然身體上感到了疲憊,但睡眠質量卻並不理想。
方敏對於攝影這一領域幾乎是一片空白,她手中的相機顯得有些陌生而笨拙,輕輕摩挲着相機的邊緣,臉頰上染上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紅暈,不好意思地低語道:“我的技術真的不行,拍攝這門藝術對我來說太過高深,是許總您本身的氣質出衆,無論從哪個角度捕捉,都自有一番風韻。”
許秀芳沒有落入俗套地謙虛推辭,而是用一種溫暖而鼓勵的眼神望着方敏,語氣中帶着一股子不容置疑的力量:“多練習就會有所進步的,相信我,每個人都能找到屬於自己的視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