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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在此時，燕凌雲問道：“你有幾成把握。”
東方衡思付片刻：“五成。”
燕凌雲：“若你失敗，打草驚蛇，我們勢必愈加被動，陶都也會立刻陷進警戒之中。”
若是全城一一排查，嚴加盤問，他們未必能夠矇混過關。
東方衡：“世上哪有萬全之策，只看燕少主敢不敢賭了。”
“你儘可一試，”燕凌雲卻並未爲他所激，“但我等，也不會將賭注盡數放在你身上。”
東方衡並不意外：“洗耳恭聽。”
“我等同入王宮，各盡其力，若你先得到祖地位置，對我有用，約定作數；若後我一步，約定作廢。”
雙重保險，無論哪方成功，都有利可圖。即使東方家後一步找到祖地位置，能保燕北平安，收穫已算匪淺。
所以東方衡沒有異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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