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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鶴行再從醫院出來,已經快要凌晨四點了。
剛剛他父親從手術室被推了出來,醫生預計他明天才能醒,既然知道這出所謂的“病危“,十有八九是喬禮自己安排的,喬鶴行就也沒有了之前的焦躁與急迫。
他在病房裏守了一個多小時,漫不經心地和主治醫生聊了幾句。
他本就年輕,又是這樣俊美的一張臉,本應該讓人心生親近的。可是他似笑非笑地看着醫生,提醒了他兩句,如果喬禮出點什麼事,喬衡和喬浚尚能逃脫,可是一個主治醫生就不好說了。
喬鶴行聲音不高,一雙眼在燈光底下也看不出喜怒,可醫生冷汗都快下來了。
和醫生說完話,喬鶴行也懶得留在這裏看着喬衡和喬浚兩張令人生厭的臉,他和鬱沉言一起離開了醫院。
走出門的時候,聽見他讓司機去平山路,鬱沉言不由側頭看了他一眼,心想這小子在鬱家住得還挺習慣。
喬鶴行名下的房產可不少,他十六歲的生日禮物就是市區的一個高級公寓,鬱沉言剛剛還以爲他會就近找個住處,沒想到他卻在凌晨四點,還要花一個小時趕回平山路。
鬱沉言不由眯了下眼睛,心裏頭劃過了一點什麼,卻出於對兒子根深蒂固的印象,沒有深想。
他叫了喬鶴行一聲,喬鶴行靠近窗邊,等他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