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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鶴行的頭髮掃在他脖子裏,上面一股清新的洗髮水的味道,是小蒼蘭的味道,和鬱辭用的是同一款。
“你靠着有好一點嗎?”鬱辭擔心地問道,“如果還不舒服,我這裏有暈車藥。”
喬鶴行在鬱辭看不見的地方,嘴角輕輕勾了勾,他從小到大就沒暈過車。
“好多了,不用喫藥。可能是剛剛的路段有點不好。”喬鶴行面不改色地回答道,卻愣是沒從鬱辭身上起來。
鬱辭也不趕他。
反而從包裏翻出一個放着冰袋的小盒子,從裏面一顆酸溜溜的冰鎮梅子,送到喬鶴行嘴邊,“你喫點冰的會不會好一點。”
那梅子抵着喬鶴行的嘴脣,絲絲縷縷的涼意瀰漫在脣齒間。
喬鶴行怔了一下,張開嘴,把那顆梅子含進去了,也含住了一點鬱辭的指尖。
梅子是酸的,冷的。
而鬱辭的手指是溫熱的,也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