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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晚飯喝了酒的緣故,鬱沉言和商鳴今天就留宿在了平山路。
商鳴在鬱宅裏也是有自己房間的,他是從鬱沉言少年時候就跟着他的心腹,早已經形同家人,所以鬱辭一點沒覺得不對。
鬱辭今天也不敢和喬鶴行多有接觸,畢竟是當着鬱沉言的眼皮子底下,他客客氣氣地和喬鶴行道了晚安,就獨自回了房間。
然而等他倒在牀上,帶着滿身的蜜桃沐浴露的味道,縮在被子裏,心裏頭卻有了微微的不適應。
因爲最近他和喬鶴行都是睡在一起的。
他和喬鶴行從海邊回來沒有幾天,他就被喬鶴行給拐上了牀。在海邊沒來得及做的事情,喬鶴行都壓着他做了一遍,就在他身下的這張牀上。
那天鋪着湖藍色的牀單,從窗簾裏透出的一線黯淡的月光,鬱辭被喬鶴行壓着,渾身上下都被親了個遍。
鬱辭顧及着這是在鬱宅裏,明知道房子裏隔音好得很也不敢放聲,生怕驚動了樓下的傭人,眼淚都暈溼了枕頭,嘴脣卻咬得死緊,只敢輕輕地叫喚兩聲,叫喬鶴行的名字,也叫他輕一點。
自那天以後,他們就真的像一對偷情的野鴛鴦。等到萬籟俱寂的時候,喬鶴行就潛入他的房間,兩個人交頸而眠,彼此親吻,而等到天才微微亮,鬱宅裏的人都還沒醒,喬鶴行就又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