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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着就把鬱辭抱到了牀上,不要臉地鑽了“繼子”的被窩,喫着“繼子”的嘴。
一牀被子把他們兩個蓋在了裏面,被子裏面都是鬱辭身上沐浴露的味道,甜蜜到柔軟的蜜桃味道,在夏日裏無端有些曖昧。
鬱辭是慌張的,他一想到鬱沉言就在樓下休息,心就被懸到了高處,可是喬鶴行已經徹底熟悉了他的身體,掌握了他身上的每一處柔軟的地方,不到半刻,就讓他丟盔棄甲。
屋子裏頭響起了和前些日子一樣的低泣聲,被子底下伸出了兩隻緊緊相扣的手。
然而偏偏是這時候,被喬鶴行鎖上的門上,又突然傳來了兩聲敲門聲。
比喬鶴行剛剛的兩聲要稍微重一點。
本該休息了的鬱沉言在門口問道,“阿辭睡了沒有?”
這一聲簡直如同驚雷,把鬱辭所有繾綣的念頭都炸了個乾淨,他慌張得恨不得把喬鶴行踢到牀底下。
可是喬鶴行卻笑起來,他把鬱辭抱起來,壓在門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