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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辭的老家離他們現在住的潯城大概有一個小時的車程,是個沿江的小城市,氣候溼潤,風景也秀麗,但跟潯城的繁華不能比。
他們這次出門只有兩個人,是喬鶴行自己開的車。
鬱辭坐在副駕上,藉着晨光打量喬鶴行的臉,喬鶴行身上還穿着襯衫西裝,他今天早上臨時有事,要去參與一場會議,衣冠楚楚地出了門。鬱辭本來以爲他不回來了,沒想到到了和鬱辭約定的時間,他卻準時出現在了門口,輕輕鬆鬆接過鬱辭腳邊的行李,拉着鬱辭出了門。
只要是答應鬱辭的事情,他向來是不會食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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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兩天鬱辭惴惴不安地和喬鶴行說想帶他回一次老家。喬鶴行那時候本是在看一份資料,聞言卻放下了手中的東西,眉眼在燈光下顯得極爲溫柔,輕聲問,“你是要帶我去見一見你爸媽和言家祖先嗎?”
“那我可要好好表現,”喬鶴行一伸手,把鬱辭勾到了自己懷裏,讓他坐到自己腿上,說道,“不然他們覺得我拐走了家裏的寶貝,夜裏找我算賬怎麼辦?”
喬鶴行知道鬱辭本來姓“言”。
也知道鬱辭老家早就沒了關係親近的親人,不然也不會當年被遠親送進孤兒院裏。喬鶴行的書桌裏,甚至還放着一張鬱辭在孤兒院的照片,那上面鬱辭抱着自己的小熊貓玩具,臉蛋白白嫩嫩,卻滿臉惶然。
如今鬱辭想帶他回去,顯然不會是去拜訪那些早就面目模糊的親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