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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辭最近總有些心神不寧的。
喬鶴行離開鬱家,已經快有兩個月了。這兩個月裏,即使是不怎麼關心商界的鬱辭,都零碎地聽到了不少關於喬家的傳聞。
聽說喬鶴行兩個兄長已經是一敗塗地,可是再落魄,他們到底還是喬家的少爺,誰也不知道被逼到絕境他們會做出什麼。
更何況,這陣子潯城的圈子裏瘋狂地流動着一個傳言,說當年喬家的第二位夫人,喬鶴行生母的死亡並非一個普通的意外,而是喬家的長子與次子下的手。
這個傳言並沒有什麼切實的證據,卻像是憑空出現,在這個彼此相關利益盤結的圈子裏炸開,誰也不會擺到明面上聊,卻又似乎誰都知道這件事。
連許呈都從他哥那裏聽到了傳聞,悄咪咪地找鬱辭講了一講。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鬱辭和許呈坐在咖啡廳的包廂裏,他們剛下課,暫時還沒準備回去,鬱辭昨天沒睡好,眉宇間有點淡淡的陰影,“喬鶴行沒告訴過我他母親的事。”
喬鶴行確實很少和他提起喬家的事情,可是鬱辭卻想起那次喬鶴行的生日,他給喬鶴行煮了一碗長壽麪。喬鶴行笑着說,他母親不會煮麪,只會做很難喫的火雞。
那時候喬鶴行的眼睛分明是溫柔的,像是回憶起了很多往事。
“也是,喬鶴行估計連你爸都不會告訴。”許呈託着下巴,他還不知道鬱辭和喬鶴行勾搭上的事情,認真地思考着,“不過喬家這事兒,聽我哥說,差不多要結束了。喬衡喬浚簡直是慘敗,他們爸像是徹底對這倆兒子放棄了,你家喬鶴行估計要坐收漁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