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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沒什麼力氣,只能勉強還站着,心裏祈禱方汝清快來。
他心裏頭覺得自己實在委屈得很。
他今天其實是跟班裏同學一起來酒吧的,結果本來六七個人,不知怎麼就走散了,只剩下他一個人了,許呈無聊地在吧檯坐了會兒,本來都要回去了,突然就來了一個長得還挺陽光開朗的男生坐下來跟他聊天,自我介紹也是a大的學生。
他一點沒意識到面前這人是想泡他,畢竟這又不是個gay吧,還挺開心跟人嘮嗑胡扯,那人還說跟他投緣,又說他不宜再喝酒,買了瓶飲料給他。
許呈是看着那杯飲料從酒吧櫃檯拿出來的,所以沒多心就喝下去了,結果喝完才幾分鐘就覺得壞事了,他渾身都有點燒起來,腦袋暈乎乎的,而那男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扶着他往外走。
再不知道自己是被下藥了,許呈這歲數也白長了。
他用盡最後一點力氣擺脫了那個男生,卻慌不擇路地逃進了廁所裏,等他反鎖上門,門上就被拳頭重重地一砸,外頭那人還不死心,罵罵咧咧地說他早晚得出來。
許呈一邊強忍着自己發燙的身體,死死地咬着嘴脣,一邊把他能求助的對象迅速在腦子裏過了一遍。
他哥肯定不行,這事要是被他哥知道了,肯定得被他哥關禁閉。鬱辭倒是可以,但太遠,他等不及了。
想來想去,好像只有方汝清住得最近,而且一看就又高又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