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錄音筆中緩緩流淌出的聲音,是那麼熟悉,又那麼刺耳,那是屬於安雨的,帶着幾分傲慢與不屑的語調。
回憶中,當時代歡質問關於張秀琴不幸的真相時,安雨的回答裏滿是不屑與冷漠,彷彿他人的痛苦與她無關。
“我只是隨口說了一些實話,誰知道她就那樣倒下了,這能怪我嗎?況且,我已經盡力了,還幫她叫了醫生,我自己都被嚇壞了,還沒找你算賬呢!”
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是人精力的人精,怎能聽不出這段錄音背後的含義:“錄音中的張秀琴,就是撫養我長大的母親,安雨的親生母親。也許在安雨看來,她只是一個會拖累自己的鄉下女人,但對我而言,張秀琴是我生命中最摯愛的母親。”
“親生又如何?她給不了我想要的生活!我是時家的千金,是別人夢寐以求的金枝玉葉,我爲何要放棄這一切回去受苦?你,一個鄉下長大的人,憑什麼奪走本該屬於我的一切?!”
安雨被這番話激得失去了理智,她猛地衝上臺,企圖奪回安冉手中的麥克風,“反正她都要死了,早死晚死有什麼區別?!我不認她又能怎樣?!”
但她的手指還未觸碰到麥克風,臉上便狠狠地捱了一記耳光,那清脆的聲響在空氣中迴盪,伴隨着一陣灼熱的痛感,
讓安雨一時之間愣在原地,捂着臉頰,眼神中滿是難以置信的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