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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也僅僅是臉色變了變,馬上又是那一句‘願意替父受過’。
兵部尚書李德槐顧不得御前失態,破口大罵,“逆賊快快閉上你的狗嘴吧,若是隻有當烏龜的膽氣,就休要做此等亂臣賊子,趁早把腦袋縮回你的龜殼裏頭去,敢做不敢當,連那等屠狗之輩都不如,就你這樣的人,還想當皇帝?就該將你剜眼拔舌,五馬分屍,再將你這副嘴臉公諸天下,看看你是何等的厚顏無恥,又膽小懦弱,史官更該將你所做細細記錄,來好讓你遺臭萬年。”
李德槐這話,是戳在了他肺管子上的,他把一切都推到父親暉王的身上,除了心存僥倖可以免除死罪,另一個便是爲着名聲。
他此生文武並重,工筆史書記錄的亂臣賊子,他年少時讀來,也會罵一句,他不願自己也這般遺臭萬年。
因此,縱然情緒再內斂,聽了李德槐的話,他也鐵青着臉道:“我說了,我是代父受過,李尚書沒有必要如此謾罵於我。”
“代父受過,自然就包括了罵聲,怎麼?你連罵幾句都受不得,還受得什麼?”李德槐哼道。
謝聽嚴縱是狼狽,卻也孤傲說:“要殺要剮,聽候處置便是,我此生坦蕩,所行之事也遵循先祖教誨,以仁孝立世,任你們如何調查,我只一句,父親所做只一時糊塗,哪怕他承認了謀逆大罪,到底也是我這個當兒子沒有規勸好的原因。”
他這般信心滿滿,倒是讓人覺得奇怪。
暉王與此事到底有無關係,在場的人大概也都清楚,原先宋大人就調查過,也告知了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