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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趙恆此時只是閉上了雙眼，安靜的躺着，什麼動作都沒有。
徐書婉等待了片刻，看到趙恆毫無動作，心裏漸漸失落，微微的張開了雙眼，眼裏淚光閃動。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脆弱了？”
忽然，趙恆的聲音傳來。
徐書婉聽後一愣，微微側過身，一雙淚目靜靜地看着趙恆。
她輕咬嘴脣，聲音略顯哽咽的說道：
“我沒有。”
感受到身旁的徐書婉的目光，趙恆也睜開了眼，同樣側過身，靜靜地看着徐書婉。
一個平時冷若冰霜的女人，突然好像變了一個人一般，這樣眼裏含着淚，一副我見猶憐的看着自己，讓趙恆深感意外的同時，也是有些不適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