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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週多前安良堂跟合威堂講和之後,三大堂口各自經營自己生意,河水不犯井水,震旦城也風平浪靜。五天前,瑞恩街北牛巷附近的小巷裏,出了一起分屍殺人案。死者是震旦人,但不是堂口成員,也不在堂口混飯喫,被發現死在牛巷旁的小巷中,身體被撕成兩半,心臟也被挖走。”杜仲斟茶遞給文森,繼續說道:“死者不是堂口中人,我們這邊就報告給海斯本警局了,警察派來不少人來搜索,還來了兩個偵探,但什麼都沒找到。”
杜仲喝了口茶,接着說:“四天前,西北街區長福巷發現了一具屍體,也是心臟被挖,這次死者是安良堂成員,合威堂跟秉義堂都第一時間前來拜訪,告知不是他們堂口做的;杜大哥也覺得認爲時機不對,死法也不對,跟兩堂商議後也將案子報告給警察;
三天前,臨近震旦城的貿易區邊沿那邊死了一個西方人,也是心臟被挖;兩天前,舊城區緊靠着震旦城的小巷死了一個阿非利加人,也是心臟被挖;
昨天三大堂口坐在一起,決定三堂全體出動,三堂之間相互配合巡邏震旦城,三大堂口各出一百磅,共計三百磅的鉅額花紅來懸賞這個“開膛手”,結果昨晚又死了一個暗娼,也是心臟被挖,就在東南區。現在震旦城風聲鶴唳,商家天開始黑就關門回家,晚上都不敢出門。”
“這幾天官方有什麼消息嗎?”文森問。
“沒有,《海斯本日報》倒是報導了幾天,黑夜殺人,心臟被挖,都是些已知信息,但鬧得是全市人心惶惶;也問了警方內線,他們也沒找到線索,只是懷疑是超凡者或者邪教徒所爲。警察那邊據說會找專家來處理,但又沒說專家要多久才能來。”杜仲嘆了口,接着說:“所以我們給先生留言,是想看看先生接不接這事?除了三堂花紅之外,安良堂另有重謝。”
文森沉吟許久,說道:“我需要先去現場看看,再作決定。”
“理解,理解。”杜仲說:“先生是要都走一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