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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養性挑眉瞥了方羽一眼：“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方沉舟。”
“自然知道。”
“我的命？呵呵，雖然這種話聽到耳朵生繭了，但終究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做到。”
孫養性繼續說：“我孫養性沒有修爲，也不喜打鬥，可修爲再高的人在這鶴歸城裏也必須聽我的話，就因爲我是永興伯爵。”
“所以呢？”方羽反問。
“所以，你大可以試試。”
啪啪！
孫養性拍了拍手，一下子從他身後走出來二十多個內勁修士。
“這些人皆是第二境界的內勁入門，我可以告訴你，我家裏就這點護院，你有膽子殺他們麼？”
“試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