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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台之上无人敢应。
小太子跑到老父亲身边, 不复先前的嚣张，小心翼翼地问：“父皇，您怪我吗？”
刘彻似没听见。
其实也确实没听见。
刘据第一次笃定栾大是个装神弄鬼的骗子那日刘彻就琢磨过鬼神怎么装。请人装鬼, 亦或者栾大有迷人心智的药，他吃了之后出现幻觉如同见到鬼神。
刘彻不是第一次遇到骗子，结合以前的受骗经历刘彻想过许多可能, 唯独不曾考虑过用皮子布料做的假人。
刘彻惊得三魂出窍原地飞升。
“父皇！”小太子扯扯他的衣袖。
刘彻回过神：“出什么事了？”
“怪我吗？”小太子很是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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