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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珵正要拒絕,低頭看見裝桌上的糕點,思忖片刻還是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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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間的皇城,燈火熒煌,金窗玉檻、火樹琪花。陸珵被隨侍太監步入內院,遠遠地被叫住。
“四弟!”
一人坐在步輦上,着赤色冠袍,玉帶束腰,正是信王。他身後另擁着幾個青衣環佩之人,乃是他他府內文學館的學士。
陸珵的視線在他所乘之輦上落下淺淺一眼,移開視線。
當朝年老重臣無力趨步可乘御賜步輦上朝,信王這步輦也是御賜的恩寵。
信王有心顯擺才叫住陸珵。豈料他同往常一般面無表情,心中不禁大罵他裝模做樣,眼神一轉,輕笑兩聲。
“前不久愚兄去吏部找人,未想那羣沒有眼風的人怠慢,竟讓本殿在外頭等着,倒叫本殿中了暑,本將養着,此次家宴也來不了了。可父皇恩寵啊,特意賜了步輦給我,還叫愚兄帶上文學館的學士同宴寫,父有賜子不敢辭,此乃禮法,誠所宜當,本殿也沒有辦法呀。”
他面雖有嘆惋,陸珵如何看不透他,笑言:“皇兄說得極是,只是遇孤於路自當降乘。皇兄忠義又知禮法,未想忘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