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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若飛憤然打字:說什麼屁話!初吻早不在了,好不好!
顧春來繼續:哦我明白了,是做夢夢到的初吻對吧?
肖若飛先發了句“屁咧”,然後一邊回憶,一邊打算把向顧春來“宣戰”,比比誰的初吻更早時,手忽然停住了。當年發生的事若是讓對方知道,可能不太妙。
他猶豫良久,把對話框裏“我的初吻是”刪掉,改成“我認輸”,又接“先睡了,你也快睡”,然後關掉手機。
五分鐘後再開機,對方只回“晚安”,別無它字。
又過去漫長的幾個小時,肖若飛終於在當地時間晚上七點多抵達T市。
一下飛機,看到鋪天蓋地的電影節海報,困頓的肖若飛突然活了。腳下的道路是膠片,路燈是投影燈,滾滾車輪帶着每一幀膠片抵達終點,空氣中彷彿都瀰漫着爆米花和放映室的灰塵的氣味。
兒時他就跟母親前往全球各地爭戰電影節。沒有任務在身,他像只自由的鳥,在雨中奔跑,在烈日下排三個小時隊,跟自家工作人員撒嬌,給門管保安塞小費,只爲看上一場心儀的電影。他興奮過,哭泣過,還因沒帶通行證而懊悔過。
從那時起,他就沒想過,除了這一行,自己將來還會踏上別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