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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外不比國內,如果因肢體衝突進警局,實在得不償失。白雁南怕事情鬧大,連忙藏起肖若飛流血的手,合幾張影,而後將他拖走了。
回到旅館,肖若飛氣還沒消,左手捏着右手,止不住抖,像猛烈搖晃過的汽水瓶,根本碰不得。
白雁南小心翼翼湊上去,把肖若飛扶到牀上,靠穩,然後從行李箱中掏出酒精和紗布。全都準備好,他才鼓起勇氣問肖若飛,讓他攤開手。
肖若飛機械地照做。他的左手蹭了點血,右手簡直慘不忍睹,覆滿猩紅,兩道狹長的傷從虎口橫跨到小指,一直往外冒血珠,靠近感情線的位置,還戳着塊玻璃碴。
白雁南看得直倒吸冷氣。他手忙腳亂拔掉玻璃,擰開酒精瓶,直接往肖若飛手上倒。肖若飛卻像過載短路的機器,停止運作,疼都不喊一聲。
幫人療傷的反而急火攻心,一個沒忍住,哭了。他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掉,怎麼擦也止不住。
這回肖若飛終於來了反應。他緩緩抽開手,拿手帕遞給對方,講:“別哭了。”
“你傷這麼重,就不疼嗎……”白雁南抽泣地更厲害。
“疼啊,疼得說不了話,能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