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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顧春來睡得不好,也不敢睡太好。雖然背上的疼痛緩解了些,但他自始至終只能保持一個姿勢,也不能動,怪受罪的。況且肖若飛還睡在一旁,萬一挪動身體,會打擾到對方。
睡睡醒醒,一覺起來已是大天亮。睜開眼,顧春來發現肖若飛已經不見了。旁邊的牀單平整無暇,看不出一絲褶;在二人懷裏推來推去的粉色保溫桶,依舊放在牀頭櫃上。探出手,保溫桶還是熟悉的重量,彷彿麪條一根都沒少,昨天在浴室、在這張牀上、在他心裏發生的一切,都是一場夢。
顧春來抱過保溫桶,左看右看,最後發現桶底粘了一張紙條,上面是肖若飛歪歪斜斜的字:“醒了早點喫飯,多休息,少下牀,晚上見。”
開蓋,裏面是熟悉的香氣,是滿得要溢出來的麪條。顧春來挑着筷子瞅了一圈,怎麼看,裏面都只有一根麪條。
“傻瓜,”顧春來忍不住講出聲,“長壽麪是壽星喫的,我算什麼啊。”
這根面顧春來喫了足足一個鐘頭。面越泡越漲,越喫越粗,喫到後來,他竟有點撐。
喫飽飯,他也不知去哪兒。這兩天他沒戲份,背還疼,到處亂跑可不行。晚上祝壽的時候萬一站不起來,豈不是丟人丟大發了?
反正也沒別的事幹,顧春來就繼續讀劇本。讀了兩頁,他發現哪裏都是“周小茶穿跨欄背心”,就扔下本子不讀了。牀邊戳着周小茶的吉他,他拿起來掃了兩下,越掃越亂,不成音調,還讓旁邊屋的大哥吼了一句,也就放棄,不彈了。
他不知道,無所事事的時光居然如此難熬。和他一起策劃生日的同伴們,一閒下來就確認計劃;肖若飛那邊更可以,開啓鷹眼模式,看到某人的特殊行動,就拍下來發給他,問他是不是什麼特別的暗號。
跟雙面間諜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