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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落手起,肖若飛捏住顧春來的腕子,直接將對方拖到臥室,甩上了牀。
那東西說是牀,撤掉被汗水溼透的墊子,堪堪稱得上塊木板。
顧春來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他現在根本沒興致,想逃,卻被肖若飛一把抓住腳踝。他拍戲時掉秤太多,現在力氣根本拼不過對方,只消輕輕一拽,一條腿就架上了對方的肩膀。
他的腰懸在半空,雙手苦苦撐在牀邊,整個人幾乎掛在肖若飛身上,而對方卻渾然不覺這份重量,取來前天放在牀頭的潤滑劑,咬掉蓋子,擠在手上一灘粉色的稠液。
那玩意兒是草莓味的,甜得發膩,好似催情劑,每次都能燻得顧春來暈頭轉向,被乖乖牽着鼻子走。即便這次不想,他身體也起了條件反射。
這個角度,下半身的每個細節顧春來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他看得清肖若飛用頸窩加住他的腳踝,看得清兩根手指在粉紅色液體裏攪動,然後撐開他的後穴,緩緩埋入,直抵身體裏最熾熱敏感的位置。顧春來下意識叫出聲,要肖若飛停手,可肖若飛充耳不聞,一邊親他腳踝,一邊並着兩根手指進進出出,不遺邊角,若有似無掠過他的敏感點,接着衝更深處捅去。
他的性器不爭氣地高高翹起,柱身青紫,透明的液體一股股從馬眼往外冒,和肖若飛的一模一樣。肖若飛惡劣的向前拱了拱腰,用性器敲他的大腿根,敲他的囊袋,劃過穴口,就是不肯有下一步動作。
肖若飛太熟悉他的身體,他也太熟悉肖若飛的。只真刀實槍來過兩次,他們就記住彼此的習慣,記住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的含義。
比如他明白肖若飛抽出手,雙眼微黠,就是要插入的信號。
肖若飛捅入他身體那一刻,顧春來仰過頭,掛在牀邊,視線裏是地覆天翻的世界。枯枝似叉,敗葉如張牙舞爪的黑雲,黑黢黢的大地是萬斤巨石,壓在他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