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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至見好就收，誠摯地望着破曉，示意她進行黑霧的下一步講解。
破曉抿緊紅脣，這人還挺懂得拿捏節奏。
“黑霧作爲萬物生形成的伴生物，其實佈滿了整個地下，它們掌握着萬物生最初的規則，若是有威脅到生靈長成，它們必將吞噬。琴簫城中與龍珠結合的黑冰算是一個更高層次的黑霧，因此它纔會圈地盤，不接納這些低等級的黑霧，而此處，可以說是萬物生位面最大的一處黑霧聚集地。”破曉繼續解釋道。
封至頷首，怪不得他想通過命盤接收黑霧，那黑白盤旋的龍珠鳥都不鳥自己。
原來是大哥不屑於看小弟啊。
“那此處的人皮封印又是怎麼回事？”封至好奇道。
破曉白皙粉嫩的指尖再次輕劃過人皮，頗有興致道：“萬物生既是神妄所造，那他自然知道這位面的薄弱所在，無論是何原因，總歸付出了自己的心血，知曉此地的威脅，必然要想辦法解決。”
封至好似猜到了原因，“你是說？”
破曉紅脣微彎，好似終於有件事能提起她的興趣，輕聲答道：“當時的他，血肉骨骼都化成了萬物生，唯有這麼張人皮閒置，自然是以人皮加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