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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是好心，没想到好心换来的是农夫与蛇。
“和甲方探讨设计风格不是基本的吗，怎么莫名其妙的，心眼真是和下面一样小。”Angela有种即将脱粉，并且准备回踩的架势。
“对了，我这里有这个，不知道有没有用。”
沈眠拿出手机。
她平时和同事沟通工作经常打电话，平时交汇的内容很繁琐，沈眠习惯性保存通话录音，以防后续忘事。
朝铮母亲的谩骂，也被保存下来了。
沈眠点开录音，“这个有用吗？”
听着录音里的骂词，Angela蹙眉，欲要开麦，温柔从外面破门而入。
“眠眠，老——”温柔到嘴边的话，被录音里面的指桑骂槐堵了回去。
“你知不知道呀，A市这么多有名的婚纱公司，我们选中你家就是给你面子了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