茸兔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夜色漸濃,她柔柔撒着嬌說孩子困了,要睡覺,秦淵只得順着她的意思更衣就寢。
嬪妃孕中,前三個月和後三個月都是不能侍寢的,胎氣穩定後才能酌情考慮,沈霽如今懷胎還不足三月,陛下就算來了也只能伴駕不能承恩,所以她毫無心裏負擔地更衣入寢。
誰知帷幔剛剛拉下,秦淵大手便從貼身的裏衣向裏遊移,挑眉道:“方纔用膳時可是說朕哪兒都壞?”
沈霽不曾想自己今日也不安全,心虛地怔了半晌,才支支吾吾道:“此事已經過去這般久,陛下怎麼還記着,妾身……妾身不認。”
骨節分明的大手因爲長期提筆的緣故,指腹不比女子細滑,帶着幾分粗糲,不輕不重的力度,讓她心慌:“不認?”
沈霽轉過身看他,摸着肚子小聲哼唧:“妾身今日跪了這般久,險些動了胎氣,這會兒身子還沉沉的呢,陛下怎麼還要與妾身小女子計較?”
搬出孩子來,秦淵的動作倏然一停,他喉頭輕滾,默了半晌才深深舒出一口氣,語氣有些無可奈何的難忍:“有孕是好,也不好。”
他抽了手在牀榻上躺好,緊緊皺眉:“朕今日就不該來看你。”
“陛下這樣說妾身可是要傷心了,”沈霽不依不饒地攀上他的腰身,輕笑道,“也不是全無辦法。”
寢殿的門扉緊閉,秋露和周嶽一起在門外上值,聽着裏頭的悶哼聲臉紅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