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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額相對間,沈霽難抑的喘着氣,仰首緊緊攀着陛下的身子,他嘶啞發緊的嗓音徐徐蕩在耳邊,似動情,又似威脅,好像是信了,但又怕她作僞。
堂堂九五之尊的天子,竟會因她小小女子的一句話而患得患失。
她自然是沒有欺君的,說的每一句話都不曾欺君,是陛下自己以爲她深愛着他罷了。
身爲嬪妃,一輩子只能有這一個男人,侍奉在陛下左右無不盡心也是應當的,反正都要在陛下身邊一輩子,愛不愛的他又怎麼會發現,不打緊。
她馥軟的身子貼着陛下,如一株只能依附於他這棵參天大樹的絲蘿一般,柔弱卻纏人,嬌聲說着:“簌簌的一生都在陛下身上,如何欺君,怎會欺君。”
“您是天下之主,卻也是簌簌的夫君,簌簌的一顆心都跟着陛下走了。”
秦淵聽得情動不已,再耐不住,將她打橫抱起,大踏步走進寢殿內,擱在了牀榻上:“妾如絲蘿君爲樹,你乖順懂事,在朕的心裏與旁人不可比擬,朕會一直待你好,你也可安心。”
沈霽雙頰酡紅,足尖大膽地勾在陛下胸前,嘴上卻柔柔說:“青天白日,陛下要白日宣/淫嗎?”
“朕想何時,還輪得到旁人置喙?”秦淵一把攥住她小巧玉足,帷幔緩緩落下,春色盈室。
一個時辰後,陛下叫水,一直在外頭候着的宮女們才低着頭進殿內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