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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上那雙眼睛的時候, 沈霽渾身戰慄了一瞬,彷彿有電流從全身的經絡中迅速閃過,讓她的四肢百骸都變得酥麻了起來。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陛下這樣熱烈的神情, 不同於從前的疏離冷淡, 沉穩自持,裏頭的愛慾和掠奪如同滔天熱浪,將她整個人包裹起來, 絲毫不加掩飾。
就好像只用眼神,便已經將她剝了個乾淨,拆喫入腹一般。
沈霽和陛下相處兩年有餘, 在他面前一直小心謹慎,卻也還算從容,今日第一次心慌得不像話,手和腳都軟了, 活活像只被鷹隼盯住的兔子。
“陛下……”
她的嗓音綿軟無力, 微微帶着顫音, 可如今是在御輦上, 她再心慌害怕也得裝做若無其事, 不能被旁人看出端倪,只能拼命湊近陛下的耳邊,小聲道:“嬪妾知是陛下恩典……可嬪妾年資不足, 人又笨拙……怕辜負了陛下……”
看着她在懷裏臉紅酥軟只能任由他採擷的模樣, 秦淵的的確確被取悅到了, 可那一絲愉悅過後, 湧上來更多的卻是夾雜着痛楚的佔有慾。
便是這麼一個柔弱貌美的聰慧女子,她在後宮兩年,遊刃有餘、曲意逢迎, 事事都做得到,可唯獨做不到愛自己。
從前是端方君子,一國之君,但此時此刻,時隔多日再將她細腰握在掌中的那一刻,做不知餮足的惡獸又如何。
宮妃寬大的裙襬遮住了秦淵的手,他捏着沈霽腰肢的動作先是鬆了片刻,而後遊移向上一寸,用了力,而後喉頭輕滾,淡淡吐出兩個字:“嬪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