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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倒是來去自由,扔下一大堆爛話走得也瀟灑,留下簡灼呆愣愣地緊抓着齊弈柯的手臂,半天沒有任何什麼反應。
其實他早該習慣,因爲這些年來跟在齊弈柯身後得到的廕庇和非議都是相伴相隨的。
現在的他的確就是無名小卒,所以要怎麼說都他都沒所謂。可這些明槍從來都是朝齊弈柯擲去的,找不到什麼其他地方中傷齊弈柯,就把一些有的沒的的帽子扣上去,說齊弈柯收廢品愛好者,說齊弈柯近墨者黑,航空母艦還是拖不動到頭來只會變得和廢物一樣廢物。
這讓簡灼太難受了。
不知道腦子是不是沒轉過彎兒來,簡灼回成都的第一天,就直衝衝地跑到自己出租房外那鄰近商區的一家牙科診所門口。
說是診所,但它那種偏歐式的建築風格其實更像什麼私人會所。導致簡灼半天拿不準,不得不在外探頭探腦地去確定那究竟是不是點評網上排在榜首的診所。
但真正要向裏走的一瞬間,簡灼又湧起綿延的顧慮。
他突然想起他姐在他念小學初中的時候總扯着嗓子叫他冒險小虎隊,又想起他從小到大招來的那些許許多多的桃花無一不會在情書裏提到喜歡他笑起來露出的小虎牙。
這一矯正了不就是和過去的自己徹底拜拜了嗎,簡灼還是不太捨得的。
然而更深層次的原因是他這個月沒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