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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成都給出寒氣是以滲透的形式,讓簡灼覺得他那件薄夾克確實有點扛不住事了,幸虧簡沫找的地方並不很遠,讓簡灼得以在凜風中成爲倖存者。
“你把媽氣慘了。”簡沫隔着升騰的油煙給簡灼的小碟裏夾去一塊南瓜餅,“準確地說是氣笑了。”
簡灼倒是沒什麼避諱:“怎麼了。”
“你那首歌啊。”簡沫說:“你把媽說成那樣……雖然本來也就是那樣。但我覺得媽還是有點難過。”
簡灼倒是意外他們竟然那樣的暗自關愛混混成長,他撇了撇嘴:“又不是我讓她聽的。”
簡沫早就習慣簡灼的彆扭態度,也沒再多說。正要拿紙時,卻瞧見簡灼那已經很流暢使用着的左手,簡沫皺起了眉頭:“你怎麼變成左撇子了。”
“左撇子看起來智商比較高。”簡灼想了想說。
“右手怎麼了。”簡沫放下了筷子,聽着簡灼含糊地撒着謊解釋。
爲了表示自己早已熟練使用左手,簡灼在鍋中展示了撈鵪鶉蛋這一高難度動作,然後又把那塊南瓜餅給簡沫夾了回來。
簡沫總是能想起簡灼小學每個暑假都能奴役她炸整整兩個月的南瓜餅的呲牙咧嘴的使壞樣子,一時間有點語塞了:“……你原來不是喜歡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