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徹底的小孩口味讓簡灼始終對甜食保持熱忱,也能讓他鐘情於某特定品牌的碳酸飲料,但對於酒,卻只是能嘗的出其中的“酸苦辣”。甜呢?一點沒有。所以他常常不能明白大人爲什麼愛喝這樣的東西,生活已經很苦了,卻還要自找苦喫。於是這缺乏鍛鍊的酒量就讓他醉酒後世界只剩下色散後的紅黃藍偏差,和大大小小的斑斕萬花筒,詭麗得很。
酒氣和煙味同樣難掩,所以在簡灼撞進自己懷裏的瞬間,周恕琛就知道他一定是喝了酒。
“簡灼。”周恕琛叫了一聲,卻好像全然沒有作用,那小孩仍然毫無反應,只是將頭抵在他的肩窩,一言不發。
周恕琛有點無措,半晌纔將手貼上簡灼的後勺。他盯着簡灼尖尖的耳朵,竟覺得很像好友Bjarn曾經養過的那一隻沙漠狐狸。
“……你好,小周神父。”一驚一乍地,簡灼突然黏糊糊地開口,尾音拖得極長。然後又伸手對周恕琛敬了個十分正式的軍禮:“我來告解,我來懺悔。”
周恕琛覺得好笑,“犯了什麼罪?”
簡灼迷迷瞪瞪地抬頭,先是飄忽忽地盯了周恕琛一會兒,接着又提高了分貝大吼:“對!我是罪人……我是罪人!”
“我不該不看手機,跟齊弈柯跑去喝酒。”簡灼迷糊地說,肢體動作也變得很誇張:“讓你在這裏等了那麼、那麼那麼久,好冷吧……”
話音未落,就瞧見簡灼把自己的黑色工裝外套脫下,墊腳就往周恕琛身上套。
周恕琛正想開口說話,簡灼卻又一下用手堵住了周恕琛:“你知道……你知道今、今天的結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