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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火昨天在直播裏唱的那個BITE ME有人錄了嗎?”
簡灼一覺睡醒已經是下午了,迷糊着一點開粉絲羣就全是這條消息,徹底將他刷了屏。他紅了紅臉,想說什麼,打字的手卻又僵在一處,想起自己昨晚幹了什麼,有點無語地扔了手機捂着臉倒回牀上。
昨晚於癮不知道爲什麼在他自己是主角的收官慶功宴遲了個大到,齊弈柯就逮着他一陣灌。簡灼本來不想喝酒,但於癮一幅誓死找人共沉淪的氣勢,asahi都吹了兩瓶。
又認真地對他說,你幫我去問問老馮他們工作室那個新來的文身師的事情,就是那個白得跟鬼的那個,經常帶個黑口罩的。
“鍾辭?”簡灼都記住了。
於癮點頭,說對,又說鍾辭來看他演出,助聽器都被弄壞了。
“被你河東獅吼震壞的?”之前簡灼沒注意看,才知道那個怪兮兮的文身師竟然聽力有問題,“他明明聽得見我說話!”
“你近視眼戴眼鏡,別人聽力下降戴助聽器,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於癮突然認真地回答。
簡灼想起來,給於癮複述了上次老馮說的話,鍾辭是廈門人,是來這裏上學的,應該是讀的西班牙語,不知道爲什麼好像比較缺錢,單子接了很多。
於癮皺了皺眉,盯着啤酒杯裏不斷湧上的泡沫,覺得那很像躍虛假龍門的鯉魚,沒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