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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明白齊弈柯現在爲什麼要這麼嚴肅地說起這一件事,就像這是什麼巨大的陷阱似的。明明前段時間甚至還慫恿他上電視去參加那檔萬衆矚目的節目。
“我不想繼續混着過了。”簡灼很久纔開口說,“如果真有這個機會我想我會毫不猶豫地去。在我的世界裏,現實和夢想永遠也不會衝突,我想要出人頭地,想要功成名就,想要錢,想要讓我守護的人過得更好,而這些我都通過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做到了,這不是最完美的生活狀態了嗎?做不出成績的話,很多年後我怎麼好意思標榜自己曾經全心全力地去做過說唱呢?一事無成的無能悲哀,那就真該走成別人嘴裏的那條‘錯誤’的路了。我不想這樣。”
齊弈柯望着他,像是還想說些什麼,最後卻還是妥協似的讓簡灼有什麼進展一定要及時給他說。
公園那邊有大媽大爺打太極,背景音樂說是祥和但還是能把鳥鳴都全部蓋了。齊弈柯看見簡灼覺得吵,有一搭沒一搭地鑽自己耳朵孔。
“我昨天去看了陳麟迪,他狀態挺好的。”齊弈柯突然想起來,“他自己要求的強制戒毒,本來可以交點錢就走了的。”
簡灼心裏難受,面上卻還是笑嘻嘻的:“DI哥出來以後就可以開始傳播正能量了。”
“好事。”齊弈柯說得很平靜:“陳麟迪跟我說,這麼些天他都瘦了二十多斤了,他之前快三十年都沒減下來過。然後他問我你有沒有長胖一點。我說簡灼是他媽個黑洞,喫多少進去都不會長在身上的。他又哭了。”
簡灼感嘆說天生麗質沒辦法,還說過幾天他也去看看DI,又問可以把徐亮烤蹄帶進戒毒所嗎。
齊弈柯被簡灼奇特的腦回路逗笑了,說陳麟迪可能沒這個福氣了,畢竟除了零用錢什麼都不能帶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