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道烏鴉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李宛如還要說什麼,葉言打斷她的話:“我和傅行舟並不是你想的那樣,李小姐,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笑話,要我幫你的忙?”李宛如不屑。 面前這個人妥妥是她的情敵,她怎麼可能這麼好心。 “幫我,也是幫你自己。”葉言上前一步,附在李宛如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李宛如有些驚訝的看向她:“你確定?” “李小姐若是不肯,那就算了。”葉言轉身要走。 “等一下。”李宛如急忙叫住她。 雖然她有些懷疑葉言的目的,但是這麼做對她似乎並沒有損失。 “你最好不要耍我,不然我一定會要你好看。” 李宛如回到大廳後,李修澤走上前問:“怎麼纔回來,不會是去找葉小姐的麻煩了吧?” “那又怎樣?” 李修澤有些生氣她的油鹽不進:“來之前我就跟你說過,葉小姐對傅二來說絕對是個非同一般的存在,你不要輕易的招惹她。不然傅二拿你問罪,我也幫不了你,雖然兩家是世交,可他的爲人你也清楚。” 傅行舟絕對不會爲了兩家這點交情,就能輕易放人一馬的。 更何況葉言是他的逆鱗。 “我怎麼覺得葉小姐並非真心實意想要留在這裏。” “這不是你該關心的事情。”李修澤生怕妹妹惹禍,又再三叮囑了幾句。 李宛如表面言聽計從,其實一個字也沒聽進去。 她的目光落在傅行舟的身上。 他雖然正和周圍的人聊天說話,但是眼底一片意興闌珊,有些心不在焉。 直到宴會結束,傅行舟纔回去找葉言。 他敲了敲門,等了好一會兒,以爲葉言還是不願意給她開門。 正要離開,門吱呀一聲開了。 葉言站在屋裏看着他,“有事嗎?” “怕你沒喫飽,給你帶了點夜宵。” 葉言沒說話,但也讓他進來了。 “你在喝酒?”傅行舟發現桌上有一個開了封的酒瓶,杯子裏有着紅豔的酒液,喝了一半。 “只喝了一點。”葉言說:“睡不着,想看看喝酒是不是會管用。” 傅行舟拿起她用過的酒杯,聞了聞,不是烈酒,就是很普通的果酒。 她酒量不好,她自己也知道。 “你一會讓人再給我送兩片安眠藥。”葉言拿起酒杯:“不然睡不着。” 傅行舟按住她的手,面露心疼之色:“總喫藥不行,我給你找個調理睡眠的醫生。” “我爲什麼睡眠不好,你不是很清楚嗎?”葉言笑得幾分嘲諷,“你要是真關心我,就讓我走,你這樣困住我,只會讓我更加的怨恨你,傅行舟,好聚好散,不要讓彼此成爲仇人。” “我們不是仇人,是夫妻。”傅行舟一本正經的強調,“今晚我陪你,讓你好好睡覺。” “不用。”葉言掙開他的手,將杯子貼近嘴邊。 脣還未碰上玻璃杯的邊緣,酒杯已經易主。 傅行舟一口氣幹掉了那半杯果酒,黑目灼灼的望向她。 他的眼仁是一望無限的深黑,隱隱約約能夠從中看到她的影子。 “言言。”他貼近她的臉頰,呼吸中透着清洌的酒香,右手緊緊扣住了她的肩膀,“你說過不會離開我。” “你那時候騙我說出這句話是因爲什麼?是你心虛了,想給自己尋求一個心理安慰。可你知道,當時的你,無論說什麼,我都會答應你。” “現在呢?爲什麼現在你就不能答應我?”傅行舟有些激動,握着她肩膀的手也不自覺得用力,“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只要你原諒我,我什麼都可以爲你做。” 高高在上的傅行舟,從未如此低聲下氣。 如果葉言說現在讓他下跪,他也會毫不猶豫。 他卑微討好,只爲求得她的一句原諒。 “我說了,除非你讓小準變成一個完整健全的人,否則,我一輩子也不會原諒你。” “在你眼裏,他比我還重要嗎?” “那在你眼裏,你父親比我還重要嗎?傅行舟,你不是三歲小孩,做這種比較有什麼意義?” 他的目光再次黯淡,可能因爲酒精的作用,又有點瘋狂。 面前的人還是那樣美,就如第一次初見,他就想將她佔爲已有。 那時候不過是爲了一夜貪歡,沒想到最後會情根深陷。 他不敢想像失去她,自己以後的人生會怎樣,或許生活還會繼續,但再也不會有那縷籠罩心頭治癒的暖光。 “傅行舟,你幹什麼?” 葉言被他強行帶入懷裏,他微冷的脣落在她的脣上,先是細細的碾磨,很快就撬開她的齒關。 她的綿軟,她的味道,他都是那樣熟悉。 彷彿慾望的光撕開了一道口子,千軍萬馬奔騰而出,此時,再也沒有什麼能夠阻攔他想擁有她的決心。 “你放開我。” 葉言的掙扎不足爲道,在絕對懸殊的力量面前,她從來就不是他的對手。 他熟悉她的每一寸肌膚,每一處敏銳,指尖翻滾之下,已經挑起一簇簇火苗。 葉言抗拒,奮力的拳打腳踢,總是很輕易的就被他制住。 他太久沒有得到她,渴望與理智早已全面崩塌。 明明聽到她哭了,明明看到她白皙的皮膚上印了紅痕,但是一番天人交戰之下,他還是不受控制的將她佔有。 那一瞬間,他才覺得自己好像有活過來的跡象,不是每天的患得患失,心如冷灰。 只有她能溫暖他,滋潤他,讓他重新生根發芽。 他用低緩深情的粵語在她耳邊不停的重複呢喃,反反覆覆說着愛她,好像只有這樣,他纔會覺得她也是真實的。 不知過了多久,激烈退去,寂靜復來。 葉言從牀上坐起來,看向身邊已經熟睡過去的男人。 完美的睡顏,均勻的呼吸,只有在這個時候,他纔像一個卸下盔甲的普通男人,流露出脆弱的模樣,毫不避諱的暴露出他的要害。 他從來都是凝望者,而她是第一次看到他事後睡着的樣子。 也是那杯加了藥的酒,在劇烈的體力運動後很快發揮了作用。 葉言的目光落在他肩膀的龍頭紋身上,那條龍的眼睛正死死的盯着她。 她的手想要從他的眉心撫過,但最終像是觸電般的收了回來。:等港來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