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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言和柴塵分開後,路過一家藥店。 藥店的門口貼着一張招聘啓示。 “以前賣過藥嗎?”店長看着站在面前的葉言,皺了皺眉頭。 這女孩長得這麼漂亮,氣質又不俗,打眼一看,就給人一種飽讀詩書的感覺。 “沒有。”葉言在店長還沒露出不耐煩的表情時,急忙說:“我以前是醫生,雖然沒賣過藥,但是熟悉一下應該就沒問題。” “你是醫生?你一個醫生跑來當售貨員賣藥?”店長眯了眯眼,“不是騙人的吧?” 醫生賺多少錢,賣藥的賺多少錢? 誰會傻到放棄高薪的職業不幹,跑過來賣藥? “這是我的從醫資格證,還有簡歷。”葉言從包裏拿出自己的各種證書和簡歷。 店長看完之後,驚訝的說:“你履歷這麼好,幹嘛來賣藥啊,我們這裏工資開得不高,而且經常還有晚班,你確定能接受?” “可以,我沒問題的。” “你是不是遇到什麼困難了?” 葉言沒說話,垂下視線。 店長擺擺手:“算了,你想幹就幹吧,等你找到更好的工作,我肯定放你走。” “謝謝,謝謝店長。”葉言見她答應,立刻連聲道謝。 晚上葉準打來電話,問她的腳傷恢復的怎麼樣? 葉言正在背藥房的藥品清單。 她沒告訴葉準自己工作變動的事,免得影響他學習。 她手頭有些存款,傅行舟還給她留了一張銀行卡,但那張卡她一直沒有動過,更不知道里面到底有多少錢。 既然選擇一刀兩斷,她也不會花傅行舟的一分錢。 他的卡,她不動,他的那個大平層,她也不會去住。 只是,她已與他涇渭分明,他爲什麼還不肯放過她。 葉言一邊在藥房上班,一邊繼續投簡歷,這次她沒有再選擇大型醫院,而是把目光放在一些小型醫療機構上。 不過,投出去的簡歷依然像是石沉大海,沒有任何消息。 今天晚上,她是夜班。 夜班不開大門,只有一個小窗口售藥。 十一點的時候,有人按鈴買藥。 “有胃藥嗎?”有人站在窗外,焦急的詢問。 葉言聽這聲音耳熟,低頭從小窗口向外看去,與來人的目光正好撞了個正着。 阿巳驚訝出聲:“太太?太太您怎麼在這裏?” “要什麼胃藥?”葉言像是不認識他一樣,只專注於自己的本職工作。 “先生胃病又犯了,疼得直冒汗。”阿巳看了眼不遠處停着的車輛,一臉焦急。 他們剛從一個飯局上回來,走到半路的時候,傅行舟的胃病再次發作。 他以前胃不好,但是飲食清淡,飲酒適量,特別是葉言在他身邊那陣子,給他調養的不錯。 犯病的次數越來越少,甚至有康復的跡象。 但是葉言離開後,他的生活越發沒有節制,以至於胃病越來越嚴重,疼起來簡直要了半條命。 葉言的目光隨着阿巳掃了一眼,轉身去貨架上拿了兩盒藥。 “這個咀嚼片,一次兩片,含服;這個沖劑,一天三次,一次一袋,溫水沖服。”葉言打包好藥品,算了下價錢,“掃碼還是現金?” 阿巳急忙掃碼付了款。 “還有事嗎?”葉言面無表情的詢問。 “沒,沒有了,謝謝。” 阿巳拿着藥,快步消失在夜色當中。 葉言透過窗戶,看到他走到那輛黑色的轎車前,打開後車門,似乎說了什麼。 車子沒有馬上離開,不久,阿巳又回來按鈴。 “還需要什麼?”葉言語氣有些不耐煩,她真的不想再看到跟傅行舟有關的人,聽到跟他有關的事。 他已經把她逼到這種境地,還想怎麼樣? 真的要讓她離開澳城才甘心嗎? “太太,您怎麼會在這裏賣藥?”阿巳恭敬的詢問。 “這個問題不應該回去問你家主子嗎?”葉言冷笑:“還有,我不是什麼太太,如果不買藥,恕不奉陪。” 說完,她關上了小窗戶,顯然不想再談。 阿巳沒有問到想要的答案,只能先回到車裏。 傅行舟已經喫了兩片咀爵片,但是並不能緩解胃疼的情況。 剛纔他聽阿巳說,竟然在藥店裏看到了葉言,這讓他很是喫驚。 葉言爲什麼要來藥店上班,以她的醫學水平和資歷,澳城前三甲的醫院可以任她選擇。 而阿巳問過之後,只帶回一句話。 “她讓你問我?”傅行舟靠在後座,臉色因爲胃痛的折磨一片蒼白。 “是的,太太看起來很生氣,好像她在這裏上班跟先生有關。”阿巳也覺得不解。 這件事怎麼就跟先生扯上了關係。 先生爲了不讓自己繼續鑽牛角尖,在這一個多月的時間,不提任何跟太太有關的事,就好像是刻意的想要去忘記她。 因爲他很清楚,如果這個癮戒不掉,只會越來越嚴重。 那時候纔是真正的兩敗俱傷。 不想傷害她,就是不見她,不打聽她的任何消息,讓時間慢慢來磨平這份焦慮。 可是澳城這麼小,陰差陽錯間,一家小小的藥房都可以製造相遇。 “先生,要查一下嗎?”阿巳覺得,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 傅行舟思慮片刻,“去查。” 他倒要看看,是誰能把葉言從醫院逼到藥房,從一個手術醫生逼到藥店賣藥。 她那樣高傲的一個人,又是怎麼接受了這麼大的落差。 車子到達舟山別墅,阿巳的調查結果也隨之送達。 “有人在私下裏傳播消息,說是太太因爲得罪了先生您,才被迫從聖地醫院離職。對方還甩出了幾份證據,以至於澳城的幾家大醫院都把太太拉進了黑名單,不敢錄用。” 阿巳小心翼翼的看向傅行舟,“這個人先生應該有印象,就是孟恬小姐的那個前男友,姓裴,叫裴也。” 這個裴也,阿巳可是記得清清楚楚。 當初他陪葉言去參加拍賣會,他和那個姓夏的女人,可沒少給太太使絆子,是個軟飯硬喫,卑鄙下作的小人。 “裴也?” 這場訂婚宴,傅行舟也去了,但他沒有露面,只是因爲想念葉言纔會去找她。 裴也和孟恬的恩怨,葉言和他講過,小貓邊講邊氣,直到現在,他還清楚記得她憤憤然的模樣。:等港來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