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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殺人，感覺如何？”
“我……不知道。”何方真的不知道，很複雜的情緒，他覺得必須殺，可是，殺完之後，心裏又隱隱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情緒。
“嗯，其實不知道是正常的，不過，這個世界已經在漸漸的改變，未來的道路不會再和平，任何的強者之路，都是佈滿枯骨的，只是多與少的區別……”
“你這算是在安慰我？”何方很難聽到東方琴說出這樣的話，但不知道爲什麼，這一刻的東方琴竟然讓他有一種溫暖的感覺。
“我纔不會安慰你呢，你的路，自己走！不過，我們怎麼說也算是日久生情的那種，雖然，我們現在還沒有日過……可本姑娘並不是一個膚淺的人，沒日過，不代表精神上就沒有一點享受，你說對吧？”
“……”何方有點無語，妖精就是妖精，就算是一句充滿正義的話，到了嘴邊，卻總能讓人無可適從。
“所以呢，你也不用什麼心理壓力，有什麼風雨，本姑娘替你擋着，睡一覺起來，明天的陽光依舊燦爛！”
“睡一覺起來嗎？”何方的眼睛看着天花板，就這樣一直看着，莫名的，他感覺到有些累，眼皮變得沉重。
“何方，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