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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別打啞謎了。”
孫志芳知道他話中的意思，臉上微微一紅，有些不自然的扭了扭身子。
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正常，站起來走到窗前，把窗簾拉開一條縫隙，
用下巴指指窗外：“你看。”
方信迅速下牀，光着腳走過來，有意無意的緊貼着孫志芳的身子。
孫志芳皺皺眉，不動聲色的避開半步，方信趁機佔據窗前的絕大部分空間，抓着窗簾從縫隙中往外東張西望了一下。
隨後目光落在倚着公交站牌的賈慧月身上。
孫志芳已經進來，賈慧月不需要再盯着，現在正裹緊風衣，抱着保溫杯，漫無目的的看着公路對面的世紀廣場。
“有什麼好看的？不就是你派出的尾巴嗎？”
方信不在意的：“除了長得漂亮一點，身材不錯，也沒啥可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