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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憬蹲了下來，託着周凜霜的小腿往旁邊挪，沒想到周凜霜的小腿動了一下，肌肉整個緊繃起來。
他抽筋了。
林憬抬起頭來看向周凜霜，對方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反倒是林憬皺起眉來。
“疼就說。這裏沒有醫療機，只有我。你不說，我沒辦法給你治療。”林憬用很嚴肅認真的語氣說，“我知道你沒打算把我當朋友，但這裏就我們倆。相依爲命你懂嗎？就是要活下去，我們得依靠彼此。”
周凜霜沉默了許久，就在林憬打算放棄的時候，他忽然很輕地“嗯”了一聲。
林憬戳了一下他僵硬的小腿肚，“那請問周凜霜同學，你的小腿疼嗎？”
“不疼。”
很平靜、很淡定，好像真的不疼。
林憬看着對方的眼睛，但周凜霜卻挪開視線看向別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