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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承彥在此處咳,隔壁那桌卻沒怎麼理會,仍舊自說自的。
有人接着抱怨道:“這羣藩人把風氣都搞壞了,見得什麼都要搶,剛開始還捨得多給些銀錢,這些日子仗着自己人多勢衆,把那價錢壓得極低,我前次同他們做買賣,根本賺不了三瓜兩棗,遇得不好,還要賠本!”
“你不做他那一門生意不就得了?”
“個個挎刀,凶神惡煞的,你敢不做他生意?”
“報巡鋪啊!又不是旁的地方,在咱們京兆府也敢膽子這麼大,這是活得不耐煩了麼?”
“人也沒做什麼,就在你門口那條街晃悠,見得有客人上門,就在後頭跟着,黑着張臉問這個問那個的,多少人都被嚇跑了。”那人苦笑,“我又不同你們,不過是纔來京兆府做生意的,你們個個在城中有根基,我卻在衙門裏頭半個人都不認得,這樣如何好報官?”
又道:“況且到底藩人首領,不是說才降了,說不得蔡州就要賞官下來,屆時更是不好得罪,還不如罷了,惹不起還躲不起麼?”
一時旁人個個勸他。
這個道:“下回再遇得這樣事,你直接遣人去巡鋪裏吆喝人過來——裴節度年前纔拿人立了威,只說衙門裏誰人敢怠慢差事,一旦查實,頭一回罰俸,第二回當堂杖責,第三回就是降職免職了。”
那人將信將疑:“這話當真麼?不是拿來貼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