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屆時必然會高高舉起,可無論怎麼落下,那板子打在臉上,便是裴雍能忍,他手下人如何能忍?將來他又如何服衆?
那數以萬計急行軍徐州,以血汗、以性命去做救援的西軍,付出、犧牲那許多,卻無半點獎勵、封賞,難道能忍?
那黃袍,誰說只會加在姓趙的身上?
更何況此刻蔡州那個小朝廷當中,可以說沒有一人對西北看得順眼,一旦得了機會,不狠狠攀咬,纔是咄咄怪事。
如若裴雍只是裴雍,趙明枝不會有半點猶豫,只要能應付眼前,將來事,將來再說。
可偏偏他是李訓。
一路行來,其人品性、胸襟,全數敞開,叫她看得清清楚楚,便是撇開個人情義,也不能置身事外。
趙明枝手指按着那書信,舌根已然發苦,卻強自鎮定,抬頭注視裴雍。
“二哥,你待要如何?”
“不過‘無愧於心’四字而已。”裴雍凝望着她,輕聲道,“如何能動亂最少,傷害最小,便如何,只此刻來論將來,還爲時太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