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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知分寸,自然不以爲忤,不免也笑了起來,道:是我逾矩了。
裴雍把那茶盞挪到一旁,又拿茶壺給她添了一道熱茶,復才低聲道:也不是,倘若殿下好奇,待我擬了摺子,送往京城,等你到了自作拆看便是——想看什麼,我就給你寫什麼。
這樣動作倒是合規了,可同掩耳盜鈴又有什麼區別?
趙明枝只覺好笑,然則再一琢磨,細品那話,又覺其中另有滋味,倒叫她走了一回神,不知是不是那茶水太熱,竟是臉也發熱起來。
她將多餘念頭壓下,把袖中早已備好的紙頁取出,猶豫片刻,還是遞過去道:我閒來無事,南行時候久聽樞密院中幾位官人說話,對着許多細緻輿圖,也在後頭做了推測——其實多是自家假想,未必得用,不過今次還是想要拿出來給二哥看看,若真要做打伏,可以用來揣度宗茂西行道路,沿途作擾。
這一應不過拋磚引玉,給下頭人收着便是,不用很當真的……
正說着,特還把那紙頁外頭薄薄油布打開,略往身側靠了靠,將文字一面朝上。
兩個一人左傾,一人右靠,同看一張紙,自然比平日裏距離近上幾分,只還未來得及湊得多近,就聽門邊一人笑道:這是在做什麼?難道是什麼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還是哪樣我不能看的要緊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