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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魂双分体。”
“那是什么？”
老鬼一怔，缓了一下，似乎觉得不易让陈暮知道太多东西，另说道：“而且你还有其他人所没有的。”
“又是什么？”陈暮神情很失落，似乎并未听到老鬼的回应。
“你说是什么？”老鬼再无往常般的嘲弄、轻蔑、高傲，反而对陈暮竟然多了几分关心，似乎对陈暮这等反应还有些恨其不争的意味，骂道：“想你堂堂陈暮，从未自诩天生奇才，但也有颗不屈不服输的心，可是你看看你现在，难道你忘记当日青衣如何羞辱与你，你又是如何立下誓言的吗？难道只因为实力不济，就该如此气馁？你说过的话到底还算不算数？”
“算不算数？”陈暮缓缓站起，端瞧着自己眼前的神秘人，在沉寂了许久，表情无比凝重的问道：“当然算！”
“哼！是吗？”
“你不信我？”陈暮分明感觉到一股不信任的气息传来。
“我凭什么相信你？”老鬼狂笑起来，窗户也在这一瞬间被风鼓吹开来，那个老鬼竟然缓缓出现在陈暮的眼前，身形被雾气笼罩，看不清模样，一看便知道是斗气化形。老鬼低笑道：“一个连梦想和信念都没有的人，你说老夫会相信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