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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閒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子“嗡”的一下炸開了。 他聽到了什麼?凰歌說:她要當女帝。 不可否認,範閒聽到這句話內心是激動的,因爲他內心深處也知道,無論是慶帝還是太子,還是剩下的幾位皇子,都不可能真正的和百姓共情,所以就絕對不會實現石碑上的話。 但是他相信,就莫名的相信,凰歌可以!! 範閒神色有些激動,他有些急匆匆的開口。 “歌兒,你可是認真的??” 凰歌對着範閒點了點頭,輕輕的幫他整理了一下發梢。 “只有我坐上那個位置,或許大家纔可以有一個安穩的結局吧!!”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你範閒,我不想你對這個世界失望。” 範閒看着眼前說,不想讓他對這個世界失望的女孩,他真的真實的感受到了,他在這個世界落地生根了。 範閒內心深處深深地覺得,原來他真的太喜歡被偏愛的感覺了。 後面兩個人商量了之後的計劃和打算。看了看時間,範閒就離開了。 時間也不是很長,畢竟還要在外面的人面前做戲。 範閒走出公主府的大門,那些早就埋伏在周圍探聽消息的人,就都瞧着範閒眼眶泛紅,神情有些失落的走了出來,最後深深地看了一眼公主府離開了。 範閒的表現有心人都知道了,他們也各有猜測,唯一都認同的就是範閒與凰歌這對未婚夫妻,好像沒有那麼恩愛。 等那些有心人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幾家歡喜幾家愁。 這一日,李承澤到了凰歌的府上,觀棋上了茶水後沒一會兒,凰歌就走了出來。 李承澤看到凰歌整個人都散發着愉悅的氣息。 “嬗兒今日瞧着很開心?” 凰歌沒搭理他,坐在椅子上喝着觀棋上的茶水。 “你今日過來可是有什麼事?” “啊!!真讓人傷心,嬗兒每次見我都不理我,我傷心了………” “有事兒快說,不然就送客了。” 李承澤舉起雙手投降,神色寵溺的很。 “好好好,我錯了,如今我們怎麼說都是聯盟,所以我是來送誠意的。” 李承澤瞧着凰歌冷冷淡淡的模樣,心中劃過失落。 “抱月樓,嬗兒聽說過嗎?啊,還是不要聽說得好。” “有話就直說,不想聽你彎彎繞繞的。” “好,都聽嬗兒的。 抱月樓是一家………表面上看是賣藝不賣身的雅緻地方,但是實際上還是一家………青樓。 當然,抱月樓剛開始的理念那當然不是青樓了,只是擋不住被有心之人利用啊!!比如——我。” 凰歌聽到這裏也沒什麼反應,畢竟李承澤是什麼人,凰歌還是清楚的,這種事像是他乾的出來的。 李承澤笑了一下,又開口笑着說 “抱月樓的大東家就是範閒的弟弟——範思哲。” ……………寂靜無聲 “你說抱月樓的東家是誰??” 李承澤一字一句的、吐字清晰的說 “司南伯之子,範閒的親弟弟——範思哲。” 隨後李承澤又玩味一笑。 “畢竟別人也不值得我算計。” 凰歌放下手中的茶盞 “所以如今你來找我,就只是想告訴我這個?” 李承澤淡定的開口 “春闈將至,你也知道春闈之後就是你和範閒的婚禮,昨日下朝之後陛下就把我留了下來,詢問我春闈由何人主持。 陛下都這麼問了,我還有什麼不懂的,那我自然說:範閒驚才絕豔,乃慶國文壇崛起的希望,自然是由範閒主持。 沒過一會兒,太子也來了,陛下問了同樣的問題,你也知道太子那個人,那就能想到他的答案是什麼。 雖然最後陛下什麼都沒有說,但是這屆春闈,範閒必定是身居要職。” 李承澤見凰歌就是不搭茬,一臉無奈的說。 “好嘛好嘛,你也知道其實我從小對那個位置就沒有興趣,既然答應了不會再爲難範閒,自然之前的佈局就不會在用了。” “嬗兒,你也知道,抱月樓那種地方,出個事兒還是很容易的,雖然不能把範閒如何,但是範思哲可跑不掉。我這誠意還是有的。” 凰歌抬眼望向李承澤,一言難盡的開口。 “所以你這是來我這兒要主意來了??” 李承澤一拍手就笑了出來。 “那看看,我就說嬗兒你冰雪聰明呢!!” 凰歌想了一下,神色嫌棄。 “這畢竟是你和範閒之間的事情,你去找他去,你們兩個商量着來就行了。” 李承澤看着緊閉的公主府大門,他扭頭看向謝必安 “我這是被趕出來了??” 謝必安嘴角抽抽,看天看地就是不看李承澤。李承澤一扭臉,順便翻個白眼上了馬車。 “去範府。” 李承澤不知道和範閒是怎麼說的,反正最後範思哲連夜離開了京都,其實也沒有出命案,範思哲大可不必離開京都的。 但是經此一遭,範思哲忽然覺得自己該長大了,是他自己想出去走走,看看這個世界的。,! 如今的範閒已經是一處的實際負責人,一處所有的事情都由他全權負責。 範閒和李承澤談過之後,他深刻的知道,慶帝又要出招了。 在此之前,他得把一處理順了,老話有云:攘外必先安內,不然他後方失守的話,這仗還怎麼打。 範閒帶着王啓年和言冰雲去了鑑查院一處,言冰云爲何會在這兒,是因爲陳萍萍說的交朋友,也是言冰雲覺得範閒這個人還不錯。 他們到了的時候,發現院子裏擺滿了六部各處送來的珍饈美食、奇珍異寶。就那樣擺在院子裏。還有裏面本應該當值的人都在搖骰子賭錢。 範閒強忍着怒氣,把一處裏裏外外逛了一個遍,然後發現能用的就只有一個人,那個人叫——鄧子越。 範閒將所有人都聚在了一起,本應該當值,今天卻沒有來的,都被踢出了監察院一處。 從今往後監察院一處就只有兩個主辦,一個就是一直跟着範閒的王啓年,另一個就是鄧子越。 範閒看着院子裏擺的幾筐撿蔬司新送來的雲夢魚,嘲諷的笑了笑。 雲夢魚,是南方一種特有的魚,味道鮮美、煮湯尤其好喝,從而聞名天下。 但是雲夢魚必須用頭一年北方的冰雪才能確保魚的新鮮,這也就是說,如果想喫新鮮又美味的雲夢魚,就得靠兵部八百里加急進行運輸。 可想而知,這中間所花費的人力物力有多少。 範閒朝鄧子越淡淡的吩咐。 “帶人把撿蔬司給我圍了,這魚都餿成什麼樣了,還敢往一處送。” 鄧子越糾結的看着明明很新鮮的魚,今天是範閒第一次來一處,他還不太瞭解範閒這個人。但是他她之前就和王啓年有私交,看到王啓年一直對他使眼色,他也就領命帶着人去了撿蔬司。 而範閒在去撿蔬司之前,他要先去給自己找一個盾牌,俗稱擋箭牌。:綜影視凰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