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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洪明剛來到小曹村口，就聽到陣陣口號聲，並且還伴隨着軍官的吼罵聲。
“一二一……一二一……”
“向左轉……向右轉……向前看齊……”
“王二蛋，你個狗日的……都三天了連左右都分不清，老子家裏的豬都比你聰明，你怎麼不去死！”
在口令和罵聲中，高洪明來到了村裏的校場。
在校場上，一名名身穿德軍36式軍裝，頭戴鋼盔，腳穿皮靴的士兵正在軍官的口令下訓練，乍看上還像那麼回事，但仔細一看這些士兵的動作可謂是參差不齊。
高洪明親眼看到軍官明明喊了向右轉，可卻偏偏有這麼幾名士兵給他來了個向左轉，氣得那名上士衝了過去朝那幾名士兵踢了好幾腳。
“蠢貨……蠢貨……老子都說了多少遍了，你怎麼還是連左右都分不清。”
被打的新兵也不敢分辨，只是耷拉着腦袋低頭不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