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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耳的尖嘯聲再一次在小鎮上空響徹，所有殘存的五十五師團的士兵都在恐懼地望着天空，“死亡禿鷲”們在大角度俯衝，投下炸彈瞬間一個漂亮的左旋再次爬升至高空，遠處傳來一陣劇烈的爆炸。
遠征軍的“死亡禿鷲”越來越多，剛開始的一個星期前，每天不過幾十個架次，現在每天都有上百架次“禿鷲機”尖嘯着將無數重磅炸彈傾倒在日軍的陣地上。
這個小鎮就象磁石一樣吸引華日雙方聚集在它周圍，殘酷的戰鬥使小鎮和它周邊的陣地上瀰漫着焦臭味，燃燒的金屬、樹木和屍體氣味混合在一起，特別刺鼻難聞。
黑色的塵埃被微風吹起，城裏煙霧瀰漫。
遠征軍飛機轟炸時，已經變成廢墟的小鎮就再次着起火，但火總是會很快熄滅，因爲已經沒有東西可燒。
而五十五師團的士兵也都習慣了，把轟炸和火光看做這裏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看着被濃煙和火焰籠罩的城鎮，第六軍軍長甘麗初扭頭對身後的廖耀湘和陳勉吾道：
“建楚、勉吾，我已經做了自己所能做的一切，如果今天你們還不能擊潰五十五師團，我將親自率部衝鋒，不過在那之前我會先把你們兩人就地正法，你們明白嗎？”
廖耀湘和陳勉吾敬了個軍禮同聲道：“請軍座放心，倘若今天不能擊潰五十五師團，不用軍座動手，我們自當戰死在陣地前。”
甘麗初滿意的點點頭：“去吧，我在這裏等着你們的好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