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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朝牆上看去，一切都很正常，完全看不出哪裏像是藏着能流下這麼多假血的機關。她的記憶和身體也在告訴她，她親眼看到的滿牆留下濃稠的紅色液體的那一幕非常不唯物主義。
“應該是機關。”方靖道，把假血往自己一看就很貴的襯衫袖口上一抹，又用乾淨的手指一蹭，襯衫上沾着的假血就不剩多少了。
“應該是專門調配的，質地和顏色都很像血液的假血，很好清理。”
橙子開始相信了。
“那……那些娃娃？”橙子看向架子上的娃娃。
宮曄是個心大的，被嚇的時候堅信自己是撞鬼了，漫天神佛列祖列宗，能求的能懺悔的基本上都說了一遍。
現在方靖出來打假告訴大家，可能剛纔真的沒有撞鬼，只不過是機關太過精巧，宮曄又開始信方靖了。
畢竟自己還活着沒有死不是嗎？雖然也有可能是因爲自己在酒吧裏賣兌水的假酒這件事情罪不至死。
宮曄撿起一個散落在地上頭身分離的娃娃。
“可能真的不是撞鬼誒！”宮曄把機械娃娃斷掉的頭部的電線和露出來的零件展示給大家看，“這個機械娃娃好像是真的壞了，頭都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