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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內心疲倦到了極點。
甚至一度想放棄。
然而下一刻,卻有一炳泛着寒光的匕-首抵在了韓銘的肋下。
成爲旱魃之後,他的身軀本該是刀槍不入的,但那匕-首給他帶來的威脅感卻讓他在第一時間感覺到脊背發涼。
這並不是普通的匕-首。
他略一怔愣,開口說道:“這是——你剛纔從那棺木裏拿出來的?”
其實這個姿勢並不太能使勁,右手握着匕-首繞到左腋下抵住身後的人,僅能迫使對方一時間無法捱得更近,但只要一開始沒趁其不備使勁捅去,對方只需稍稍避開,這一招就半點殺傷力都不剩了。
沈棠相當清楚這點,兩人此刻的姿勢着實捱得太近、又太過曖昧,她再沒有第二個辦法脫離對方的掌控——尤其是她的脖子還被對方掐住的情況下。
但也許是從小受到的教育還對她保留着些許影響,明明是恨極的情況,那一刀卻終究沒刺下去。
在對方靠近到如此地步的時候,沈棠身上屬於這一世的逗趣,開朗盡數消失不見,被陰沉沉的鬱氣所覆蓋,仿若帶了兩世的陰霾,低聲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