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人是牛馬，我們不如牛馬 (第2/1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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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露很有禮貌地說道：“謝謝姐姐。”
隨後她纔開始狼吞虎嚥地喫起來。
李吟翎輕柔地揉着她的頭，問道：“今日你上學了嗎？”
露露一下子愣住了，接着點了點頭，奶聲奶氣地說道：“上了。”
李吟翎微笑着說道：“老師教了什麼呀？”
露露嘻嘻笑着回答：“新來的老師可棒啦，他教我們寫字，我們學的第一個字，叫做人！”
聞言，李吟翎不由得心生打算，想要考驗一下。
“你知道什麼是人嗎？”
露露聽後，撓了撓頭，說道：“不知道呢，人應該是強者吧，那些仙人就是人……”
“不過仙人說我們是畜生，奶奶說我們還不如畜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