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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能在進入國家數據庫之前發現這個問題，他已經死而無憾了。
問題，有時候本身就有意義。
比如人類還沒有徹底弄清楚微觀粒子，但已經可以應用核能。
或許這個虛數的客觀存在性猜想需要很長時間才能被人類徹底弄清楚，但提出這個假設之後，人類就已經可以提前利用了。
柳月想到了什麼，快步走到丈夫辦公桌前，聲音微微顫抖：“如果是瞬時影響，那也就是說六號的紅夜並不是三萬光年和六千光年外的星系事件造成的？”
荀敬昌突然停下了筆，微微抬起頭看着夫人，像是想到了什麼讓他極爲恐懼的事情，
他僵硬的點了點腦袋：“是……是的……它剛剛發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