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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敏之叫人準備晚宴,褚昉淡漠道:“不必了,我們即刻就走。”
說罷,他把酒罈放下,“這是黔中的武陵春。”
黔中武陵春乃是貢酒,抵兩箱百壽果綽綽有餘。
顯然,褚昉懷的是以物易物、等價交換的心思,但陸敏之不知原委,只當褚昉拿好酒孝敬他,心中暢快,非要留人用過晚飯再走。
褚昉不耐地看向陸鳶,明顯懶得應付陸父的殷勤,只想早點拿上東西離開。
陸鷺看見褚昉的眼神,越發抱緊了姐姐。
自從陸鳶出嫁,陸鷺很少見到姐姐,如今又被父親逼嫁,她唯一能依靠的便是姐姐,遂抱着陸鳶央求:“今晚不走成嗎,我有很多話要說。”
陸鷺看看外面的雪,又道:“雪那麼大,住一晚也無妨的,你的閨房還是你喜歡的樣子,一點沒變,住一晚吧?”
怕自己留不住陸鳶,陸鷺又搬來兩個侄兒做說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