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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鳶打起精神回答:“沒有,國公爺誤會了,我只是有些累了。”
褚昉笑了笑,掰着人的肩膀翻過來,使她撲在自己懷裏。
他們第一次如此溫馨親密。
之前褚昉做完那事便會自顧自睡去,甚至不會留宿蘭頤院,這幾次雖然會擁着她,但都是從背後相擁,且也只是溫存片刻,似是作爲她辛苦伺候他一場的獎勵,從未像今次這樣攬她入懷。
陸鳶有些不習慣,從他懷中移開,偎在他臂彎下,離得很近,卻沒有接觸。
褚昉沒在意她這番小動作,繼續說道:“孟華生辰也在下月,我叫她辦場宴會,與故友聚上一聚,你生辰是何時,若差的不遠,便一起辦了。”
陸鳶在黑暗中睜開眼,他怎麼突然想到她的生辰了?
因爲要給鄭孟華過生辰,順便想到了她,怕別人說一個表姑娘比過了國公府的嫡夫人?
是了,他們向來重禮度,由得自己做,由不得別人說,面子功夫一定要做足的。
陸鳶重新合上眼,不在意地說道:“我的生辰已經過了,便好好準備表姑孃的生辰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