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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鳶坦然說道:“周家三公子,我們曾是鄰居。”
她如此磊落坦蕩,鄭孟華一時不知再問什麼,沉默片刻後,忽然哀聲自責道:“都是我不好,耽誤了表哥時間,不然嫂嫂遇險,又何須舊友挺身而出?也幸好他來得及時,還能在這般人潮中認出嫂嫂,否則嫂嫂受傷,我的罪過就更大了。”
這話狀似自責懊惱,卻誘人深思。
言下之意若非周玘時刻關注陸鳶行蹤,怎會如此及時且精準地在危險來臨時護下陸鳶?
陸鳶自然識破鄭孟華挑撥離間的心思,卻故意曲解其意,駐足看向鄭孟華,肅色滿面,問:“莫非表姑娘覺得,我與週三公子相約同遊廟會?”
她語氣不善,連兩個稚子都察覺不對,仰頭望着二人,默默放輕了呼吸。
而此時前面的褚昉也停了下來,卻並沒立即轉頭,只是聽着身後動靜。
鄭孟華故作慌亂地辯解:“嫂嫂,我絕無這個意思!”
說着竟面露委屈,低低抽泣着:“是我多話了,嫂嫂莫怪。”
“壞人!你又欺負我阿孃!”果兒被褚昉託抱在懷裏,扭頭氣沖沖看着陸鳶,緊緊攥着手中玩具,咬牙切齒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