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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依舊是褚昉先開口,“陸氏,孟華寄人籬下,本就敏感多愁,你何必咄咄逼人,惹她新歲伊始就傷心一場?你作爲主母的氣量何在?”
聽到“主母”二字,陸鳶只覺好笑:她和鄭孟華,到底誰纔是實打實的主母?
她微微嘆了一息,並沒像往常一樣恭順認錯,而是說道:“闔府上下都視表姑娘爲褚家人,誰能想到,表姑娘會以寄人籬下自居呢。當時國公爺也在場,若覺我話語不妥,便請責罰。”
她語氣一如既往地柔和,沒有半點鋒芒,褚昉卻總覺得有根無形之刺倏地穿透胸口,將一口氣封悶在心,上不來下不去。
闔府上下都視表姑娘爲褚家人?表姑娘,褚家人,她還是在計較平妻一事。
請罰?她又在以退爲進。
她把他之前的告誡都當耳旁風麼?
說過多少次不要耍手段,不要自作聰明,她充耳不聞,依舊我行我素。
褚昉捏捏眉心,神色有些厭煩。
“陸氏,你當真覺得我不敢罰你麼?”